十个衣着光鲜，容貌端正漂亮的女人从外走进，笑容明艳，簇拥着纪昀和程肆形成两个小点。

纪昀扫过眼前毫无意外皆穿着低领紧身长裙，胸口露出大片白腻肌肤的女人，额角紧得发疼，神色更显沉冷，能让人堕入冰窟，皮笑肉不笑：“这就是你的主意？”

程肆被他目光刀得缩了缩脖子，悻悻道：“不是你要问我的吗，女人最懂女人，这种事情不得先听她们的！”之后他半搂着一个长相秀丽的女人，环视周围：“你们知不知道有什么办法能够让一个女人对一个男人死心塌地？”

说完，嘴唇凑到女人的耳垂，轻轻呵了口气：“就从你开始，说给我们听听。”

被搂住的女人怕痒似的瑟缩了一下肩膀，又羞又臊：“程总就知道欺负人家，让女人对男人死心塌地还不简单，不是给她钱，就是让她爱上你咯！”

“除非还能威胁到她，手里留有什么把柄……”

“不然就是从肚子里生出来的孩子，当妈的最会对自己的孩子死心塌地……”

其他人跟着应和，最后不知怎么歪到十八禁的话题上，女人的调笑声混合着男人的揶揄，听得纪昀愈发觉得有些恶心，忽而起身，场面顿时冷静下来，鸦雀无声。

问题根本没有得到解决，反而被人如动物园里的珍稀动物般上下打量，甚至心怀不轨，纪昀纵然不会对这些人有什么厌恶的意思，但也隐隐不满于被人如餐后小甜点那样死死盯着，仿佛想要和他发生些什么。

“行了，你继续，我先走了。”他抽走自己放在桌上的手机，忽视某个离他稍近的女人悄悄给他塞小纸条的冲动，大步流星往外走去，逃离这一室的乌烟瘴气。

“诶，纪总，昀哥，这不是还玩得好好的嘛。”程肆两只手都搂着人，仰头看了纪昀一眼，没舍得离开温柔乡追出去。

纪昀已经走到门边，居高临下：“回头给我换个房间，这间脏了，我不要。”说完转身离去，半分不流连。

离开绿灯行后，纪昀鬼使神差地让司机开回余渺的那套房子。

刚进门时一派漆黑，暗夜里微生凉意，气氛沉寂得吓人，只有从落地窗外折射出几线微光，房子里的摆设如同覆了尘般，默默蹲守着主人的来临。

以往余渺总会在他回来的第一时间把他抱住，会在闻到他身上的酒味后醺红了脸，然后逃开他的怀抱，躲得极远，却又被他捉到浴室里纠缠。

但这些都如同海市蜃楼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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